2013年5月15日星期三

【散文】沐凡

沐浴里的阳光,凡间里被歌颂的年华 —— 题记




1

烨凡一身黑夹克,引来众人目光。他早已见惯不惯,那雕刻般的脸容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气宇非凡。嘴角微微勾了一下,那带点坏的味道更能将俊美的轮廓衬托。宇航工程系,听起来很有气势,但谁知这样的一个身份是一辈子都得待在政府旗下工作。已经工作快两年,不知,他那小学妹过得如何?

当年整个系就只有一个女生,就已经够轰动,而且正逢那是他中学的小学妹。他只能说,她变得让他差点认不出是她,直到听闻她的名字才得悉。

“你为什么会拿这科系?”

“想看到你……”烨凡看着渐渐将声音压得连“你”都 快听不到的她,然后脸绯红得像番茄的学妹在以她以为他看不到的方式开溜。自从那一次起,他永远忘不了她的背影。


2

“咚”

湿透的背后笨措地穿着高跟鞋试图让那刚撞上电灯柱的自己站稳脚步。手拿着的文件频频跌在地上。宋凡认得那熟悉的背影,她还是那一头短发啊,头发犹如跟她有仇似的,总是剪得仿佛被狗咬。

他从来没想过会遇到她。

噗。

“喂,先生,笑屁啊!看到有人跌倒了不帮忙扶下就算了,还在一旁干笑,是怎样蛤!”

“沐雨啊,你是不是跟踪我啊?”

“没有啦。你是,学长!啊啊啊……”

她还是老样子,每次遇到尴尬的事情就会呈鸵鸟型将自己的头俯在两腿间。


3

“学长,为什么每次倒霉的时候就会遇到你啊。”

“那,你是认为,我是扫把星咯?”

“没有没有,呵。”

沐雨很是懊恼,在脑海中不知自杀了好几回。丢脸死了,每次在自己最失意落魄出乖露丑的时候,学长总是很帅气地站在她面前将那鲜少孤起的嘴角微微上扬。夜夜梦里徘徊她以最骚人的姿态站在学长面前娇滴滴的喊一声“学长”就是要让她粉碎。

“沐雨,我到了。”

“蛤?”

烨凡知道,她又在为刚刚那事懊恼了。


4.

“学长,你工作的地方?”

“唔。”

“我面试的地方……啊!完了完了,时间快到了,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不等烨凡开口,沐雨一股劲地往里面冲。烨凡在想若由他来带路会不会快些?不消几分钟,那身影颓丧地朝他走来,轻昵一声:“我怎忘了学长呢,学长行行好带路么?”

“不是快迟到了,可以先走的嘛。”烨凡轻佻地斜眼看着沐雨,看着无地自容的她心里可说是连花都开了好几回。

“烨凡,这机身里的引擎怎么弄就是有些不妥。”

“让我看看。”

不消几下,烨凡看到祸根,将它除去便给了个“根本没什么”的眼色。“烨凡,你会不会太强,我刚才怎都没发现啊。”

“这里有位新人,烨华你处理下。”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背对着新人缓缓说了一句:“小学妹,被录取了么?”

沐雨快摸不着头脑,明明背对着她的学长竟然可以认得出她。他会不会早已知道她会被录取啊?铁定是。


5.

在烨凡的身边,沐雨倒是学到了不少,而且对于飞机的引擎或问题所在更是摸得透彻。沐雨总是有意无意望着烨凡冷俊的脸庞后痴痴地笑着,烨凡也乐得不去打搅她,整个部门里唯一的女生都很明恋烨凡。同事们虽有意,也没有几个敢去追求她。偶尔换来几声开玩笑式的口头追求,那烨凡横来的眼神会将他们给一秒杀死。

“烨凡,快来,沐雨卡在机身里面出不来了!”

烨凡慌了手脚,第一次涌现着太多的不安。最终她是没事,但看着土头灰脸的小学妹,他可是又好气又好笑,那样子太惹人心疼。

沐雨又似乎感受到烨凡炙热的目光,忙害羞地低头。哦!又一次出丑被他逮到了。


6.

回家路上。

“沐雨,为什么喜欢这领域?”

“就因为它值得我喜欢,所以喜欢啊。”

“哦,所以,我值得被喜欢?”

“学长,我不是说这个。”沐雨的耳根子快烧红了起来。

“哦,忘了当时在博大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我我,学长你卑鄙,那么久了还记得。”

沐雨怒得转头就走。自觉早已羞得脸颊都已绯红,见学长用那不正经的语气开她玩笑,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她暗恋他那么久了,就一点都看不出吗?眼角,换来有点湿湿的。
烨凡轻轻笑了一声。他知道,这一次的她,很光明正大的恼他了。


7.

烨凡带点霸气地勾着沐雨的腰,不让她企图逃脱。那双带点柔情的双眼直愣着她看,沐雨差
点忘了自己呆在烨凡的怀抱里。

“学长,你,放开我!”

“怎么?哭了吗?”烨凡的脸越是看近沐雨,这让她越是只能乖乖的呆在他怀里。沐雨只是轻哼一声,却是让他给惹得乐开怀。

“沐雨,听着,以后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给我出丑。那是我的专利,听到吗。”

“蛤?学长,我……”

“雨,让我一辈子守候你,好不?”

沐雨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一切,那炙热的唇猛地印上她的唇,头被紧紧按着。沐雨缓缓将手绕着烨凡的腰。她想,这已经是她在脑海里旋绕不知多少遍的梦幻情景。




:后记 :
哇,终于完了
一个月一散文还真是折腾
其实
我还是不是写作的那块料
(这好像超出了散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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